心理學家 Anthony Feinstein 曾經研究了數十位戰地記者,為了了解他們的動機、創傷,最重要的是他們為何堅持,他說道:「記者跟軍人不同,沒受過專業訓練,然而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回到不同的戰場上,他們最能清楚戰爭帶來的影響。」,在研究中發現,大部分攝影師在結束後選擇坦然面對戰爭創傷,他們也相信,戰爭不只是廝殺,更多的是透過這些負面的影響,讓更多人去關注這件事,盡可能的減少戰爭。
戰爭的受害者不只是軍人,而是兩個族群中的全部人
一位從盧安達內戰、蘇丹政變中倖存下來的攝影師 Jack Picone 說:「很少真的有人為了刺激去做極端的事(指前往戰爭)」,Jack 在逃過幾次死劫後意識到,攝影不單單是藝術,在戰場上更是道德與寫實之間的兩難,透過觀景窗看到的世界,每按下一次快門,似乎就要對整個事件負責,透過攝影傳遞戰爭對於整個社會影響,不只是軍隊交火,更多的是無辜的人受到的牽連,傳遞這些真相,就變成了他的責任。